白族的舞蹈特色
白族舞蹈是一种民族的舞蹈,是白族的一个特色,白族的民间舞蹈一共有七十四个种类,白族的舞蹈通常都是在三种情况下表演的。白族霸王鞭有各种套路,打法名目繁多,计有百种。除大理绕三灵中的霸王鞭外, 洱源县的闹春王正月与田家乐中的霸王鞭,以及剑川的石龙霸王鞭、云龙霸王鞭和宾川霸王鞭都各具特色。一起看看白族的舞蹈。
白族舞蹈介绍
元明清之世,旅行家马可·波罗、徐霞客曾到此并写有游记。在绘画、雕塑艺术中,有剑川石宝山的南诏石窟浮雕,《南诏国史画卷》和大理国《张胜温梵像画卷》、其 中,“梵像画卷”绘有三十三个飞天舞人和十七个翼兽形舞神。
唐玄宗天宝八年(公元749年),南诏王凤伽异从长安把唐玄宗所赠的胡乐和龟兹乐两部带回南诏。唐德宗贞元十六年(公元800年),南诏王异牟寻派杨嘉明带二百余人的歌舞团去长安献《奉圣乐》,擅长音律的成都节度使韦皋进行加工“用黄钟之均,舞六成,工人,赞引二人,序曲二十八叠,执羽而舞‘南诏奉圣乐’字。”整个《奉圣乐》分四部:一、龟兹部,二、大鼓部,三、胡部,四、军乐部。《奉圣乐》有较高的技巧和优美的舞姿。“唐德宗阅于鳞德殿,以授太常工人,自是殿宴则立奏,宫中则坐奏。”(见《新唐书》)《南诏奉圣乐》继承了西南古代民族的传统音乐与舞蹈,同时也吸收了中原、西北以至缅甸、印度(天竺)的乐舞而形成完整的歌舞艺术。唐王朝把它列为十四部乐之一(见《唐会要》)。说明唐时大理地区的歌舞艺术已达到了相当的水平。
较早记述白族霸王鞭舞的是清咸丰年间大理诗人段位写的《绕三灵竹枝词》,其中对白族霸王鞭和“八角鼓”叙述得颇为详尽。说明在清代霸王鞭即已流行大理地区。
白族霸王鞭有各种套路,打法名目繁多,计有百种。除大理绕三灵中的霸王鞭外, 洱源县的闹春王正月与田家乐中的霸王鞭,以及剑川的石龙霸王鞭、云龙霸王鞭和宾川霸王鞭都各具特色。
在绕三灵中,跟霸王鞭联袂而舞的还有八角鼓与“双飞燕”两种舞蹈。绕三灵只在大理古城附近进行,因而这两种舞蹈也只流传在洱海周围。
“哩格高”与“打呀撒塞”,白族又叫“打歌”。它产生的时代,目前无可靠的资料可稽,从歌舞的内容和艺术特点看,可能与白族先民的游牧、狩猎生活有关。如洱源西山的哩格高,是唱、走、舞融为一体,以唱为主,动作缓慢抒情。剑川东山的打呀撒塞,动作简单古朴。更多地保留了白族原始歌舞的特征。
龙狮舞也是古老的白族民间舞蹈。白族地区古代湖泽遍布,不仅龙的神话传说特别多,且楼堂亭阁多有龙的雕刻。今大理市,尚有“龙首关”、“龙尾关”和“黑龙桥”等地名。白族的龙舞从造型到表演,都有独到的特点。如剑川白族求雨时的“龙舞”是用柳枝扎成。大理白族的龙舞,龙头、龙身和龙尾互不衔接,舞起来大幅度的转动比较自如,远看却有有浑然一体之感。清《大理县志》载:“元夕,家家燃灯,亦有鱼龙走马及鳌山诸戏……游人歌舞达旦。”可见龙舞在大理清代就很盛行。白族地区的狮舞由来已久。
白族民间舞蹈(包括民俗活动),通常都在三种特别指定 情况下进行:
首座种是在传统节日中表演
白族民间节日很多,除与汉族相同的传统节日外,还有本民族独有的本主节、三月街、火把节、拜二月、石宝山歌会等二十多个。几乎月月有会“白鹤舞”、“鹿鹤同春”、“凤赶麒麟”、“耍牛”、“耍马”、“耍刀”等民间舞蹈和民俗活动都在这些民族节日进行。
闹春王正月,白语叫“搭哲娃芝高”。流传于洱源凤羽乡。
闹春王正月的起源,据包大邑村老艺人李绍谷等人的介绍,是明万历年间,由任湖广宜彰县知县的包大邑人张大观,将那里所见的“迎神会”带回来,糅进了本地的民间习俗而形成的。还有一说是惩罚正月生婴儿的父母:因正月生的婴儿推算应是头年栽秧季节时怀的胎,而农村要求芒种时节,青壮劳力要全力以赴栽秧,不违农时,所以要惩罚那些不守这一乡规民约之人。
闹春王正月一般在农历正月十四至十八日举行。地点往往选择在乡村广场。活动之前,由村中群众自报扮演角色,角色有堂官、副官,背弓箭者,有传牌、衙役、甲长,渔、樵、耕、读、工、商者,哑子、哑女、打莲花落者,教师、算命先生,神汉、斋公、斋婆和正月路子——“冲犯春王者”,计约三百余人。其中女角,多由男扮女装,各个角色都有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。表演开始前,先由打扮成古怪滑稽的传牌人,手敲铜锣,步行或骑马到附近乡村,传呼“闹春王正月!”以招徕观众。演出顺序,除“迎接堂官”、“审讯犯人”、“宣读圣旨”等几场,集中在一个场地进行演出外,其余按不同的内容和形式,各占一个场地进行。整个村子分成几个场地进行表演或在同一场地交替表演。各场演出中有霸王鞭,“跳神”等舞蹈穿插其间。道白和唱词大都正意反说,或采用白语的谐音词以逗趣。待传牌者将“犯人”从受罚人家中提到大堂前进行审讯,“犯人”认罪认罚后,表演便进入了高潮。
闹春王正月现已不多见,有逐渐被田家乐取代的趋势。
兰坪县白族那马人农历二月初八至十五日举行的“杯日往”,又称“跳二月”,汉语称二月会”。是一种大型集体歌舞祭祀活动。跳杯日往,表演者要有六个祭师,代表六个家族,有武士(称“产资告”),男扮女装的金宫娘娘,有“跳天宫、破天狱”的天干,有戴红面具的吴三桂、黑面具的马三宝及仙子,仙女等。程式内容十分庞杂,表现了当地白族群众对本主、英雄、祖先的崇拜。
第二种是在农事劳动、栽种或收获季节中进行
如田家乐又称“秧赛会”,白语叫“撒直”。流传于大理、洱源、剑川、云龙、宾川等县种植稻谷的农村。
田家乐演出一般在每年农历五月,栽完秧以后,在各村广场举行。有时也应邀到邻近村寨表演。它的组织者,一般由生产能手担任,称“秧官”和“副秧官”。秧官负责统筹安排秧赛会各种活计,副秧官负责秧会的生活、记工和收支账目。
田家乐的演出,习惯在筹办秧赛会的班子内分配角色。各县的田家乐各有特色,但表演程式大致相同。整个活动,场面大,角色众多,可达八、九十人。除秧官、副秧官外,有扮成渔翁、樵夫、犁田老夫妇、哑子、哑妹的,有扮成水牛、黄牛、懒汉、挖田农夫、教师、从事小手工业者,以及挑担货郎等;还有打霸王鞭的姑娘。表演开始前,秧官头戴一顶用秧苗做成的“顶带花翎”帽,身穿马褂长衫,骑高头大马,左脚穿一只草鞋,右脚穿布鞋,由马夫牵马前行。大队人马走乡串寨,边走边唱,一直行进到中心广场集中表演。
田家乐的表演采用白族的语言、音乐、服饰和道具。霸王鞭、白鹤舞、跑马、旱船、蚌舞等民间舞蹈穿插其间,在广场内绕行表演。扮演各种农事活动和各行各业的表演者,演唱用白族“吹吹腔”,唱词幽默生动,表演惟妙惟肖,气氛显得热烈欢快。“耕田”是其中的主要内容,犁田老汉的妻子(男扮女装),看了令人捧腹。整个田家乐的活动囊括了水稻栽插劳动的全过程,表现出内涵丰富的白族农耕文化,也充分反映了白族人民爽朗乐观的性格和对五谷丰登、六畜兴旺的希冀。
另有一种田家乐,它直接贯穿在生产劳动之中,如大理农村的“开秧门”活动。开秧门又叫“栽秧赛”,赛前秧旗插在田边地头,唢呐鼓乐齐奏。比赛开始后,落后者很容易被插秧能手用秧苗插在前后左右,将其困在秧田之中。此时有奏琐呐的人,下到田里,用唢呐对着他的背后吹,以示敦促。
大理田家乐将劳动生产与文娱活动融为一体,作为一种民俗活动,越来越受到白族人民的喜爱。
第三种是在祭把仪式和宗教法事中表演
白族信奉巫师、本主、道教和佛教,所以祭祀仪式和宗教法事的活动也很多。规模最大的是本主祭祀活动。本主崇拜是白族传统的意识形态,至今白族村村寨寨仍有本主祭祀活动。在举行迎送或祭祀本主时,有的本主庙会跟祈求风调雨顺的“踩马”和农作物丰收的“耍牛”结合起来,边舞边唱,以唢呐硭锣伴奏,颇为热闹。
大理的巫舞跟本主祭祀以及“接金姑”的习俗活动联系在一起,一般由两个以上的巫师一唱一和,多时可十余人同舞。在舞蹈过程中,围观的群众可加入同唱同舞,且有一定的程序,过去巫师之间都有师承关系,舞蹈时也是由巫师带徒弟,执单面扁圆鼓(当地称羊皮鼓),男巫动作古朴、粗犷、单一;女巫则摆胯、顾盼、或俯或仰。剑川的巫舞一般在本主庙中进行,由巫婆神汉表演。舞蹈有不少程式化的动作,如“胸前叉香”、“双甩香”、“内外绕花”、“双甩花”等。洱源的巫舞,大致分两种情况进行:一是以村乡为单位的祭祀场合;二是家祭。家祭有接魂、摸底、问魂、对答、送魂等步骤。现在巫师仅在偏僻村庄还有个别活动。
大理的佛教有大乘和小乘之分,大乘又有密宗和禅宗的不同。密教在唐代南诏国时期便在大理流行,而禅教则在宋末元初传入大理。在佛教法事活动中进行的佛教乐舞,现仅在洱源凤羽、炼铁,剑川的甸南、沙溪、金华等乡镇少量流传。有“绕坛”、“瓶花舞”、“花宝花舞”、“莲花灯舞”、“剑舞”等数种,多数是在寺庙的大殿或信教人家做法事时表演。
山区还有一种图腾崇拜和原始自然崇拜的祭祀活动。如云龙长新区大达乡的“搭高锅”,汉译是“丧葬舞”或“围棺舞”。舞者均为男性青年,手牵手围成一圈,圈内停放棺材,正面和顶部燃蜡烛。在若明若暗的烛光下,舞者逆时针方向转动,节奏中速,气氛忧伤悲壮。这种舞蹈含有“灵魂不灭”宗教色彩。
白族民间舞蹈一脉承传,根基弥壮,无愧为白族传统文化的瑰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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